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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寒地冻,温了一杯红酒曲的米酒喝,晚饭是萝卜牛肉,心满意足
吃过后,朋友来家里打扑克,打到九十点钟归家,躺床上看前一天的锵锵或者看小说,看到很晚,依旧是难以入睡,有时会长久的失眠到三四点钟,生自己的气
南方的一切都被寒潮冻结,鱼池里有将近七八厘米的冰,鱼在厚冰下隔了一个世界
越来越不爱与人谈论是非
不热衷辩论
他们说,我无言,心里叹气
她说得好,任何观点都是谈资,也仅仅是谈资
看见人物写的窦文涛的文章,看得内心难受
王质遇仙,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山中方七日,世上已千年
采访总能看见一个完美追求的中年人对世界妥协的无力感,了无生趣,了无生趣,一个有自己世界的媒体人总能成为唐吉坷德,固守且对抗,不被人了解
但在他身上又能看见木心的习性,不见外人,且焦虑害羞,投身于扒故纸堆的乐趣,可以被葬身在里面
十三四岁的时候,我还有点家国情怀,对这个社会的责任
越大后越固守自己一方天地
打开抽屉,找明清旧画来看,一副就可以看一个下午,笔笔画画,用墨构图,一个枯墨的空隙都觉得富有魔力
故纸堆的乐趣分享不了
不是什么多有抱负的人
很久很久没有来写,周期长,长了后也就没什么必要了
有人问,为什么这么久不来写了
我笑答说,回南方后实在太冷了,手都动不了
并不是开玩笑的话,手脚蜷缩,施展不开
还有就是,也确实没有什么能写的,生活过得平淡,也没想过得精彩
另外的就是,不能释怀的东西总还是无法释怀,我怕我一再而三去写榴莲失踪带给我的空虚
回家后,每日梦见它,有人说,梦是反的,我每日梦见它还活着,说明它确实死了
可突然有日,梦见它确实是死了,我醒来后,却有一种解脱,解脱它在梦里消失了
过了几日,又清晰梦见它被别人养着,失忆,完全不记得我,我领它回家,它倒不情愿,对别人热情,对我寡淡
我不再愿意去絮叨对已经找不回来的情感的难过
对别人并无意义
所以,我想,既然这样,过几个月再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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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是十一月底的时候拍的,北京的大雪与降温,宿舍窗台结了冰灵
大致两个月后,男朋友冲洗出来的那天,又是一场大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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